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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9東王的使者裴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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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9東王的使者裴柳

469東王的使者裴柳

“既然她們跟您要個名份,那就給一個名份好了。”田浩一攤手:“先給封個太妃,等到兩位王爺長大成人,娶親的時候,再封為王太後,想要成為皇太後,那就要看她們的兒子,是不是能登基稱帝了,若是不能,這王太後,估計也當不了一輩子。”

王太後,皇太後。

就差一個字兒,卻可以緩解彼此的關系。

“有本事呢,就加個白,成為皇太後!沒本事那就只能是從王太後,變成太妃了,終歸是先帝的女人,宮裏不缺她們那口吃的。”田浩說得十分不客氣:“但皇太後,目前只能有您這一位,誰敢稱皇太後,就別怪學生我要發飆了!”

“長生公子?”衆人都有些驚訝田浩這麼支持鄭太後嗎?

“現在就來試探,是幾個意思?”田浩卻冷笑了一下:“真當本公子是擺設嗎?以為陪都的城牆大門,能擋得住本公子橫推?大興城本公子都橫推不誤,何況是陪都了!實在不行,本公子親自走一趟,就問他們歡迎不歡迎?”

他說的狂傲,卻沒人覺得無禮。

因為長生公子有這個能力,那五千人能當十萬人用。

“如果她們想惹是生非,那臣也樂意走一遭。”王破開口說話就透著一股冷意:“看看是誰這麼不自重。”

王破的擲地有聲,與田浩的全方位維護,讓鄭太後心裏十分的舒坦。

命理司的恐怖,誰不怕?長生公子的那實力,誰不退避三舍?

鄭太後擦了擦眼淚:“人上了年紀,這眼窩子就淺了,讓諸位看笑話了。”

“太後娘娘保重身體啊!”

“太後娘娘切勿傷心啊!”

這幫人也只能口頭安慰一下鄭太後,但田浩跟王破卻是實打實的給她撐腰的樣子。

稍後大家一商量,就按照長生公子的意思來,鄭太後特意賞賜了宮廷糕點與水果給田浩,還有平國公王破,其他人都是一籃子水果。

但是沒人覺得不公平,誰讓今天給鄭太後張目的就他們倆呢。

倒是孔師,對倆人嚴肅的說教:“這種後宮之事,以後少參與其中。”

“晚輩明白。”田浩趕緊恭敬的道:“只是這次非比尋常,晚輩平日裏可不參與政務啊!”

他說的是事實,所以孔師才沒有繼續說教他,而是擡手摸了摸他的頭:“你如今并非尋常小兒了,不可太過隨意,雖然狂生的名頭可以放肆一些,但過猶不及,懂嗎?”

“學生明白!”田浩懂孔師的意思,這是怕他肆意妄為,再毀了這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名聲。

“你也很好。”難得的是,孔師也拍了拍王破的肩膀,贊許了這麼一句。

孔師是一個很清高的讀書人,他的贊許很少給人,尤其是給武將。

而王破不止是武將,他還是命理司的大司命哦。

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。

可孔師卻贊許了王破一句,相當的讓人意外啊!

“晚輩會繼續保持下去。”王破也客氣了一下,他沒想到,孔師會贊許他一句。

孔師拍了拍他的肩膀,就背著手,溜溜達達的走了。

倒是倆人站在那裏,有些怔愣的樣子,任涯在一旁很是羨慕妒忌恨:“大司命在的時候,孔師看都不看他一眼。”

王破成了大司命,不戴面具,不搞神秘了,卻得到了孔師的贊許。

太讓人嫉妒了!

從頭到尾,孔師都沒看向任涯。

搞得任涯這個郁悶啊,就甭提了!

“那也是王破做到那裏了。”田浩一蹦三尺高:“孔師都認可了王破,以後看誰還敢說三道四,哼!”

任涯的名聲是徹底的壞了,但王破的也不多好,他流放了自己的父親和親族。

“回去了。”王破將手裏的宮廷糕點盒子,以及水果籃子丟給了任涯。

任涯接了有些莫名其妙:“幹嘛?”

當他是他的貼身長隨嗎?

“裏頭的東西,給小寶送去,你倆分吃就好。”王破順手接了田浩手裏拎著的東西:“我們倆帶著這些回去與老太太分吃。”

安排的明明白白,即把任涯的嘴巴堵上了,不聽他的呱噪,又與田浩一起去孝順老太太,一舉兩得。

即便任涯知道他的心思,明白他的用意,也沒用。

因為他還是顛顛的帶著東西,跑去找田小寶了。

倒是田浩跟王破,去見了老太太,三個人共享了一下這些糕點和水果,以及泡了一壺好茶。

田浩與老太太說了“名份”之事。

“那兩家的意思很簡單,試探而已,如果真的是沉不住氣,早就在大興城鬧起來了,而不是出去到了地方,才鬧起來。”老太太的看法與田浩一樣:“不過封為太妃就行了,怎麼能當王太後呢?”

“王太後那也是以後他們長大了,成親的時候才能封太後,如今只能給個太妃的名頭,而且要皇太後親自下懿旨冊封。”田浩道:“這樣看起來,她們還是低了皇太後一頭,就算以後是王太後,也不是皇太後,不管怎麼說,先把這股子氣焰壓下去,不能讓他們覺得離開了大興城,就能為所欲為了。”

“不錯,要他們即便是離開了大興城,也不能想幹嘛幹嘛。”老太太樂了:“倒是讓太後娘娘受了委屈。”

“太後娘娘沒有那麼小心眼兒,這次過後,太後娘娘應該知道長生是站在她這邊的。”田浩給老太太倒了一碗茶:“只是那幫人才走,就拿名份說事兒,有病吧?”

這個是不該是想站穩腳跟再說其他的嗎?剛到地方才安生幾日啊?這就要名份了,真的那麼著急?

“無妨,明兒老婆子我入宮求見,與太後娘娘聊聊天。”老太太想了想,拿了一塊牛奶糕慢慢的吃著:“這宮裏的事兒啊,還得是宮裏的人才知道的清楚,其他的都是瞎猜。”

“好。”田浩也覺得,讓老太太走一趟,私下裏問一問也不錯。

結果老太太第二天前腳剛上了馬車離開定國公府,入宮求見,後腳就有人來求見田浩了。

王破拿了命理司的産業明細,要跟田浩商量如何開辦專賣店,好給命理司增添一些收益,就聽門子來說,有東王的使者登門拜訪。

“東王的使者?”田浩挺意外的:“他來拜訪我幹什麼?”

“不知道,大包小裹的,看著像是帶了厚禮哦。”門子還跟田浩告狀:“光是塞給小的們的荷包裏,就有二兩銀子那麼多。”

使者來拜訪,沒有遞拜帖,突兀來訪的結果,很有可能是被人拒之門外,于是一來就厚厚的打賞門子,對誰都客氣得不得了呢。

“給你們的就收下,不要白不要,拿去吃一頓好吃的。”田浩樂了:“讓他去前頭的,別,還是來破軍院,我在搖光堂見他。”

家裏大人們都不在,田浩從來不用虎嘯堂待客。

一般都是在定國公府的正廳上,或者是在破軍院的搖光堂,無論是外書房的虎嘯堂,還是內書房的聽松閣,他都不打算用。

這是他的本分,不能鳩占鵲巢。

門子樂顛顛的點頭跑出去請人了。

田浩這才扭頭對王破提出邀請:“一起見?”

“嗯!”王破點頭,理所當然的樣子,讓田浩朝他笑的特別陽光燦爛:“走!”

倆人在搖光堂坐好,不一會就看到周鼐二管家領了個人進來,這人一身錦繡長袍,是個中年男人,面白而長須,看著斯斯文文的樣子:“下官東都禮部左侍郎,裴柳,裴明智,見過平國公。”

他進屋之後,竟然先給王破行禮問好。

王破很是沉穩的點點頭:“免禮,坐吧。”

態度跟在自家似的,十分的自然,而陪同這位進來的周鼐二管家,也沒任何異議,就跟司空見慣了似的。

田浩頓時一挑眉毛,站起來行禮問好:“學生田浩,田微瀾,見過裴柳大人。”

“長生公子好。”裴柳朝田浩點點頭,然後才落座。

牛奶娘親自上了茶水糕點來,周鼐二管家這才跟田浩他們告辭離開,但門口留了人手,一會兒要送這位裴柳大人走的。

“不知道裴柳大人來,是有什麼事情?”田浩開門見山,不想跟這個人多啰嗦。

此人一看就是個老油條了,一股子斯文敗類的氣息,田浩懶得跟他打太極。

“呵呵……裴某此次前來,是代東王送長生公子一些禮物。”裴柳沒想到田浩是這麼一個長生公子,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,直接問到了臉上,他不得不打疊起精神頭,剛才那一點點小試探的手段,卻再也不敢用,而是馬上叫人進來。

進來了六個人,每兩個人擡著一個箱子,放下後打開了箱子蓋,三個箱子裏頭,只有三樣東西。

一個箱子裏是放著的紫檀木架子,上頭卡著一把金胎燒琺瑯鞘玉柄佩刀!

一個箱子裏是一套三件的金爵杯子,本來這種杯子一般都是青銅的才對,可如今卻是金的,一看就是新打造的,金光閃閃。

最後一個箱子裏是一件“金玉滿堂”的金玉擺件。

“這是送給本公子的禮物?”田浩看了有些哭笑不得:“什麼意思?”

“還能是什麼意思?”王破卻比裴柳先張嘴:“要麼開戰,要麼和解,刀子是開戰,金爵杯子是和解,金玉滿堂的擺件麼,就你好我好大家好,先這樣保持,是不是?”

田浩恍然大悟的點點頭:“那我選刀子!這佩刀可真不錯。”

這是一把佩刀,但是如此做工和用料,裝飾性意味十足,但實用性約等于零好麼。

“不是,不是啊!”裴柳冷汗都下來了:“這件佩刀乃是前朝之物,金爵杯子是國公爺親自挑選的,金玉滿堂的擺件是禮部定下來的禮物,您可別多想。”

他來之前,可是被人千叮嚀萬囑咐,千萬別引戰,只暗戳戳的分化就行。

結果他這一見面就落了下風,他本想挑起事端,最少也得讓倆人有身份上的落差,所以他名義上是來拜見長生公子的,但是看到平國公的那一刻,他下意識的就先給平國公見禮了,然後才跟長生公子打招呼。

且他自持身份,好歹也是個官員,絕對不可能主動跟長生公子見禮。

長生公子再厲害,他始終是個舉人,有功名卻沒有擔任一官半職的。

且年紀輕輕,他也就輕看了一下,想著這人無非是仗著有個好外家,弄了點子火槍,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。

指不定是定國公府拋出來的煙霧彈,實際上擁有這些東西的,應該是定國公府,而不是區區的長生公子。

一個讀書人,走的什麼武將的路子啊!

簡直是不知所謂好麼。

于是這位裴柳大人,就有些慘了,被田浩跟王破聯手,三句話不到就擠兌的驚慌失措:“不是那個意思!”

千萬別解讀錯誤了啊!

田浩惡劣的朝他笑了:“哦,這樣啊!”

裴柳看到這個笑容,冷汗都下來了:“對,對。”

王破擡眼,寒星一般的眸子,冷冷的看著他,讓裴柳覺得他心裏的那點子心思,仿佛無所遁形。

“還有旁的事情?”田浩一看王破的樣子,就知道他有些不耐煩了。

“那個,下官還想去平國公府拜訪、拜訪平國公。”他來一趟可是帶了不少的東西,走關系送禮,必須要面面俱到。

只是不曾想到,會在定國公府,長生公子這裏見到平國公。

“拜訪你呢!”田浩好笑的看著王破。

“去找王古大管家。”王破皺了皺眉頭:“裴柳,裴明智,你是鎮國公府的侄女婿,以前在東都也只是擔任了一個小官閑職,家中非貴,但卻富有,雖然頭腦靈活卻不用在正道上,你好自為之。”

短短幾句話,就差點兒將裴柳的老底兒給掀開。

裴柳冷汗又下來了:“是,多謝平國公提點。”

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他的媳婦兒,其實是鎮國公府馬家的女孩兒,不過是鎮國公庶出兒子的女兒,是庶出的庶出。

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嫁給他。

而他能求娶成功,是因為家裏雖然沒有多高的門第,但是他母親卻是一個富商巨賈的獨女,外祖父全部家財都給了母親,當然,他母親又都留給了他。

靠著這萬貫家財,才搭上了這門高親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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